便是。
唐天多少有点失望,在到达最近的医院把两人安顿好之后,他走到了医院外边,陈博早知唐天的心思,在他出来后,便一直在后边跟着。
陈博跟上唐天道:“干爹,怎么,看你不太开心,这次的盗墓我们没有成功,是不是很失望?”
唐天沮丧道:“唉,本来也没什么,可博物馆的审批有了新的变动,我们的重器现在是九件,再加两件的话,我就可以申请国字或者华夏字眼的博物馆。我想着找到辛弃疾的墓一蹴而就。是我天真了。”
陈博这才明白了唐天为何那么着急要寻宝盗墓,他道:“原来是这样,不过干爹,这个你也不必失落,实际上,我们昨晚的行动,我已经找到了辛弃疾墓的位置。”
唐天的脸定住,他看向陈博:“你说什么,你找到了?我们一直在一起,我怎么不知道?”
陈博笑了:“你不是去找竹管了吗,然后咱们至少有二十多分钟没有在一起。”
“你是说,那二十多分钟你就找到了辛弃疾的墓,在哪里?”唐天激动问。
“辛弃疾的墓,很可能就在我们被沼泽吞没的前方两公里处,那有座山石,辛弃疾的墓就在那山石之下。”
唐天还不太清楚陈博所说,陈博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