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飞跑了,可能它落到里面去,幸好有底衣隔着,萧恪才没被它继续毒咬到。条娜总算不生气了,对萧恪说道:“我母后让我过去一趟,要不你陪我同去吧?顺便在她那里上点药膏。”萧恪点了点头,随条娜公主前往她母后的寝宫去了,独留饥钟和黎婉在那里。
“母后,您叫我过来何事?”条娜公主一进她母后的寝宫便迫不及待的问道。
“娜儿,母后见你最近很少过来,所以叫你过来一趟。你父王近日在修建戏楼,母后惶惶不可终日,你知道是为什么吗?”条娜的母后说道,全然没有注意到萧恪来了。
“父王修建戏楼那可是好事啊,以后如果我闷得发慌,倒是可以到戏楼去听听曲,那该多么惬意啊!”条娜饶有兴趣的说道。
“傻公主!你父王以前从不听戏的,自从那个歌姬冒出来,就被她迷得神魂颠倒。他为何突然去建一个戏楼?母后怀疑他是专门为那个歌姬所建。”母后说到这里,开始啜泣。
“母后,您说的是新进宫不久的竺妃吗?母后,您母仪天下多年,受到文武百官的爱戴,任何嫔妃都不能撼动您或是对您构成威胁。您坐在王后这个位置,正是‘有所得必有所失’——父王乃一国之君主,身边若水三千,他不可能只取一瓢饮。在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