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
穿着白色的羽绒服,围着他的围巾,立在雪中,看着他的方向,周围的一切仿佛都成了背景,他的视野里只有她。
他几乎是跑着过来的,在师乐面前站定后,头发被冷风吹得有些乱。
师乐伸手给他把头发整理好:“这么急做什么?”
戚宴毫不掩饰:“想到要见你。”
所以很急。
所以要跑着来。
师乐挑了下眉,对这样的坦诚很受用。
外面冷,师乐刚才在车里没穿外套,这会外套是敞开的,戚宴微微蹙眉,一一给她把外套扣上,然后顺势抱了下她。
他声音很低:“突然很安心。”
他出来得急,外套也没扣上,师乐把手伸进他的衣服里,环住他的腰。
前几天下了大雪,外面很冷,两人傻傻地站在外面抱着,师乐只觉得好像心里挺热的。
不过考虑到戚宴发烧才好,她先松开手,把后座的门打开,推他上去:“先上车。”
车里的空调把两人都烘暖了,师乐把身上的围巾取下来,问:“今天家里还有事?”
戚宴看着她的动作,点头:“嗯,晚点要来,过几天要回余坪,所以这两天人多。”
师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