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虎子说:“他写完第一张, 乐乐老师又让他给你写了一张。”
戚宴默了几秒,低吟:“是吗。”
他目光下移, 看着手里的糖,然后想也没想,就把糖剥开放进了嘴里。
是奶糖,含一会儿就化了, 他坐在原处, 没敢使劲, 只是轻轻含着。
一边怕它化掉,另一边却又希望它赶紧化掉。
许久后,他把虎子推开,摸了摸兜,从家里出来,站在路口抽了根烟。
还有一个多星期,只有一个多星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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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赶集天,人来人往。
因为周六要给孩子们办一场运动会,林采要去买些用品,师乐也就一个人去卖菜。
有了上次戚宴的话,她这次也没多想,径直就去了他们家的摊位前。
不过这次摊位上却不是他了,是一个陌生的女人。
女人很瘦,脸上一直挂着笑,站在摊位前给人称东西,长得跟虎子有几分相似。
都说儿随母,女随父,师乐大概懂了。
她没什么跟长辈相处的经验,更何况之前还诓着人家儿子叫她姐姐呢。
她纠结了会儿,还是放弃了,准备换个地方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