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菜菜上身,立刻扁扁嘴,他是一只小奶狗,他什么都不知道,他好无辜。
“好好好,你不懂,走吧,磨磨蹭蹭。”尤酒嫌弃地踢了一下菜菜的屁股。
赵偲瞪圆了眼睛:酒酒也太虎了。
“哈哈!”尤国义嘲笑。
等赵偲回头,他又故意看天看地,仿佛刚刚嘲笑他的不是他。
“尤家主,小心一点,别摔倒了,当心脚下,毕竟一一就是这么扭到脚的。”赵偲凉凉地警告。
“嗯!好好走路,你也是。一一,你别忘记等下下山跟你娘说去找刘村长说说再买周围山地的事。现在也不是点着指头数钱够不够的时候,让你娘放宽点。”尤国义说道。
“呵呵,爹,你就这么上下嘴唇一碰,不如您去说呗!咱家的大钱可都是接下来要投资的,能动的流动资金娘说多少就是多少。”尤酒可知道秦三娘不会由着他们父女俩的,毕竟他们俩对钱都没什么概念,都是前世不愁钱,大手大脚惯了的。
不当家哪知柴米贵的那种。
反正这掌家的银子还是娘亲一把抓的好,她只要有足够的零用钱和寻常想要买原料研究的钱就够了,至于夺权什么的,恕她没有如此远大的志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