滨有分寸,没有伤人要害,只是让他们受了些轻伤。”尤国义看完他们的伤势,对江滨的印象好了一些,如果仅是收人钱财办事,就伤人五度,这样心狠手辣的人,他也不想收。
“江滨,等回去我教你一个不用伤人,就可以卸掉对方双手的方法,这样要接回去就比较容易一些,能不伤人还是别让人受无妄之苦的好。”尤国义回到了江滨的船上,对他说道。
“真的吗?谢谢师父。”江滨表现的像是得了新玩具的毛头小子。
“我不喜说假话。”尤国义说道。
“爹,你看到土豆了吗?有没有伤到?”尤酒才不管爹爹收了一个徒弟的事呢,她想要知道的只有土豆的安危。
“哦,对哟!我去看看。”结果尤国义给忘了正事,连忙又跨回周家的船上去查看土豆还完好否。
他问船上的人,沿途顺便收上来要帮运的货放到了哪里,然而才下去找。
船行在河面,早晚时候总会有露水冲进船舱的,这都属于正常的。
但是对于土豆这种只需要不多的水过个几天就能发芽的作物来说,有几个土豆冒出了几根突突的小芽就在可预料的范围内了。
这样更好,省了一些功夫呢。
尤国义检查了这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