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酒还在睡吗?”
“嗯。你们几个怎么样?要不要婶子去书院给你们请假,”秦三娘问着几个在吃早餐的少年郎。
白隽松特意喷了口气,自己闻。
“嗯,不用了,并没有宿醉。”
“我不行,我哪哪儿都疼,头疼,手疼,脚疼,我要请假?尤鸣优,你请不请?”魏铜勋的语气中饱含威胁。
尤银给他一个白眼,“不请,我可以。”
魏铜勋一声哀嚎:“呜!我真命苦哇,我下次再也不来了。”
“你确定?”尤酒刷完牙走到膳厅问道。
“嗷!就不来就不来。”魏铜勋耍脾气了。
秦三娘:“我昨天就说过了,今天的痛是以后的惊喜,小魏,锻炼身体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的。”
“我不听我不听。”魏铜勋盖住耳朵。
“大银啊,下次休沐阿姐带你往黄鳝,捉泥鳅,摸蚬壳哈,嘶!想想真是好吃呀!”尤酒吸溜了一口。
魏铜勋盖住耳朵的手指缝张得大大的。
“好,阿姐说我就去。”尤银点头。
魏铜勋忍不住了:“我也去,我也去。”
“下次休沐就算了,下次休沐连休三日,我要回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