偲无所谓地说着。
“这怎么行,你这样说,万一哪天我们要远行,留你一个人在家,你连饭都做不了给自己吃,不是得饿死啊?”尤酒听了立刻炸毛了。
“所以我想学啊。”赵偲还是一本正经说着。
“那干脆这样吧,下次我们离开的时候,给你留些钱你自去觅食。”尤国义建议道。
尤酒摇头:“爹,舍本求末了吧?他还欠着咱的钱呢,我们出走给他留钱吃饭,怎么总觉得啊哪不对呢?你这是不是对他太好了?”
“嗯?”尤国义黑人问号脸。
好像又哪里有点道理的感觉一样?
“所以……?”赵偲又问。
“所以你这家伙命好,跟我来吧,姐教你做饭。”尤酒最后还是不得不说道,兜来兜去不还得是她才是这个劳碌命哦。
尤国义还想说什么,赵偲在他之前对着几人说道:“那行。正好,你们回来了,来,把《大学》默一遍,我也去学习。”
尤银:“……我是谁?我在哪?我要干什么?”谁能告诉他,他就这么好好站着,怎么就被通知要做功课呢?他是不是被这无声的战火不小心烧到了?
下学来报道的尤国信:“不是说让二哥给我巩固课业的吗?怎么就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