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在座的,不说是全县的布艺东家,那也是大半的东家,若果是某一个官的,并没有这么大的能量,能做到这一步的……”
“只能是这县里最大的官,那就应该是县令!”尤酒转过来看着秦三娘。
秦三娘微微点头。
尤酒皱皱眉:他们和县令基本上是没有交集的,倒是隔空的交际挺多的,第一次是和各大东家的签契,还有和崔素娇的签契,第三次是买后山的签契,而且爹爹也是给了疏通钱的,
总不能因为那五十两,说他们怎样吧?这不是大周的常规操作吗?她是很反对这么做的,但时代如此,她也没办法。
“我们和他没有交集。”尤酒很坚定地说,即便有,也不能说有,他们连县令的面都没见过,能有什么交集?
“不可能,你们定是得罪他了。”赖东家坚定地说。
“真没有。”尤酒摇摇头。
“也有可能真如她所说,他们是没有得罪那位的,现在就只是断了她们在我们这边的财路,却没有拘禁她们什么的,真要得罪了那位,早该将他们无由抓起来关了才对。”王宏分析道。
秦三娘低下眼,想了下,确实,他们可是不仅和布商们签了契的,还有素娇这个大头呢。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