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该怎么说才好。
“没什么可不可的,我做菜最好吃,快叫一一带你们上去看山。”尤国义说完,把秦木轻轻地推了出去。
被晕乎乎推出来的秦木还一脸懵,林氏看不过眼去,说道:“你这是什么榆木脑袋,真当你叫木,你就得这么木了吗?你妹夫这是心疼你大妹,你这都看不出来,还在说三道四。
这君子远庖厨,不过就是那些酸书生不想下厨硬拗的话,娘且问你,娘若生病了,你那会还没娶妻,是谁照顾娘?可是不是你爹?连这点眼里都没有,怪不得被你媳妇吹一吹耳旁风,耳根子就软了。
你都是孩子的爹了,能不能有点立场,主意能不能坚定些,眼光能不能准些,照我说,当年就不该问媒婆讨了画像来,这可好,你的眼光哎。”
“娘,我错了,错了还不行?别说了,外甥女还在呢,给我留点面子。”秦木用手蒙着脸,跟林氏告饶。
“噗,我什么都没听见。”尤酒看着外婆和舅舅的相处,某些点仿佛看到了娘和她的相处。
“那就好。”秦木放下手,说道。
然后,尤酒便带着两人轻轻松松地上了后山,由于需要长期并经常地往返于山脚后山,所以尤酒和尤大伯干脆合力把山路给挖的好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