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稳得好。”赵偲说道。
“属下知道了。”十一像个做错的小孩,乖乖认错。
赵偲又不说了。
这一次,没多久就到家了。
“菜菜先回家,我们带他们过去村长那里。”尤国义说道。
“好。”尤国义是他弟子,他从不叫他“叔”,也没有其他称呼。
“呀!回来了?怎么样,招到了吗?”尤酒在家做新款沐浴露,基础配方不变,加入各种功效的花,不同的花香不同的感觉,一早上都在闻花,若不是她习惯了,鼻子得短暂性失灵了。
“招到了,一个文夫子,一个武夫子。”赵偲点头。
“还有武夫子?我爹考的吗?”尤酒问。
“嗯。”赵偲点头。
“谁胜谁负?”尤酒兴致勃勃地问。
“未尽全力。”赵偲说道。
“怎么,你看得出来?”尤酒好奇地问。
“你爹不想比下去了,他觉得可以了。”赵偲说道。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爹赢了。”尤酒问。
“看不懂。”赵偲知道尤酒又是在突袭提问。
“这样啊,下午我去找他切磋。”尤酒说道。
“别哭。”赵偲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