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三娘脸一红:“大妮儿,你爹最近读书辛苦着呢,娘也是心疼他。你净那娘开趣,讨打。”
“媳妇儿,得亏一一点醒我呢,瞧我,做了一个美肤膏就放下了,我才该打,咱不说做事做全套嘛,剩下的药妆要做哪些你跟我说。”尤国义拦在秦三娘和尤酒之间,说道。
“算你有良心。要做的还许多的,你不用担心我会心疼你的。”秦三娘嘴硬道。
“行行行,你可劲儿使唤我,我乐意被你使唤。”尤国义嘴上讨饶道。
尤酒和尤米她们都偷偷溜开了,留下爹娘两个老夫老妻打情骂俏。
“你家好有生气。”赵偲和尤酒说道。
“嗨,习惯了就好。”尤酒说道。
“只听酒酒说过爹爹很全能,可没听酒酒说过自己其实也很能干。竟会做口脂和丹蔻?”赵偲又说。
“不止呢,我会的好多的,你以后就能见到了,得亏我有一个好爹。”尤酒笑笑地说,默默地让爹爹背锅。
“是酒酒的爹爹教的吗?”赵偲又问。
“当然是啊。”尤酒脸不红心不跳地直视着有菜回答。
反倒把有菜盯得耳后微红。
“酒酒对谁都这么大胆吗?”赵偲又问。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