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给我离开,懂?至于欠一一的债,你日后赚了钱记得还上,穿成这样,定是有钱的。”尤国义说道。
“嗯,你这伤可能造成短暂性失忆,他日遇上熟人说不定就恢复记忆了,或者等里面的淤血散了,也可能恢复的过来,莫要担心,现在,来,考考你的学识。听一一说要让你做我的小先生,那你得拿出真本事来才行。”尤国义说道。
“好。”于是,接下来的时间属于两个人的战争。
而尤酒已经被尤大伯叫走,他昨日对种茶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今日一早也不用种田,便上了后山来,继续移栽并且学习种茶的知识。
尤酒和尤大伯一直忙到当秦三娘去听村长开会宣布以后上了后山来才停下。
“阿娘,怎么样了?”尤酒问道。
“大部分人都在说我们家傻,但也有人眼红咱家买得起山,有些人更是恶毒的诅咒我们会被反噬,当然,老娘都没怕过,都叫我记下来了,能怼的当场怼了,不想怼的慢慢收拾就好。”
秦三娘论气势,都没在怕过。输?不存在的。
这时,关了很久的木屋门子打开了,尤国义整个的气势却像是斗败的公鸡,进去时有多么雄赳赳气昂昂,出来时就有多么的气馁难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