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长得人模人样,穿的也人模人样,怎么身上连一文铜钱都不带,你说你正不正常?”尤酒先说为敬道。
“你救了我,我是谁?”赵偲人畜无害地问道。
“一米九,你给我装奶狗?你好意思吗?”尤酒被气炸了,不是吧,什么毒还能让人失忆不成。
赵偲摸摸后脑勺,嘴唇微嘟,“痛痛。”
妈耶,要不要那么萌,二十五岁灵魂的老阿姨都要被这软萌萌的样子给萌化了。
即便有火把也黑的要死,尤酒表示看不清,只好上手摸了摸:“呀,肿了,你不会是倒下来的时候撞到脑震荡了吧?”尤酒自行脑补道。
“脑震荡?”赵偲问。
“我叫尤酒,你叫什么名字?”尤酒冷不丁问道,正常人按照条件反射应该会回答的才对。
赵偲张了张嘴,“阿……不知道。”赵偲还是一脸的人畜无害。
“那你还欠我九千九百两怎么算?”尤酒问道。
赵偲摇头。
“行,既然你一问三不知,那就做好以身抵债的准备吧!你这手细皮嫩肉的比女人还修长好看,想来是不会干活的,莫非是个读书人?”尤酒问道。
“……”赵偲还是摇头。
“尤其的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