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娘,哥哥不傻,他真吃不好应该会去大伯娘店里的,他去上学前,阿娘阿爹不是这样叮嘱过他吗?”小米粒说道。
“嗯,瞧我,关心则乱,都忘了告诉过他了。”秦三娘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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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银带着同窗在大伯娘这里吃午饭,猛地打了一个喷嚏。
身旁同窗问道:“鸣优,你怎么样?”
尤银去上学前,尤国义给尤银取了字,就叫“鸣优”。
“没事,多谢隽松兄的关心。可能是家中母上关心。”尤银对坐在左侧的一袭素净青袍的少年说道。
求学前,被尤国义压着三天恶补了一下礼仪,交际,所以他这会端得很是那回事。
“鸣优就是好运,咱们都开学十多天了,你母亲居然还求到夫子门上,要是家慈也这么好就好了。”穿着蓝白配色的魏铜勋说道。
他家境尚宽,外祖家是经营茶楼发家的,说话难免带刺。
尤银听在耳朵里不是很舒服,这是不是讽刺他靠着娘亲出卖脸面求得读书的机会?可他明明是通过夫子的测试才被招收下来的,他虽然迟了一点点,但也没有说很迟。
但是他后面那句话,他可是听真真的,于是尤银用他那张憨厚老实的脸回答道:“嗯,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