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置的木板拿起来,为了今天来店里画图,尤国义将家里顺手用了好些天的炭笔带上了,书写“东家喜迁,休业一天”。
巧的是,钱翁正是住在这附近,他打这儿经过,看到这一个牌子,又看到尤银,才问:“你家就是搬到了这里?要休业一天,那我明天不是吃不到了,我能不能派人去福泽村取?”
“这……家里忙着张罗开店?”尤银也不知道该咋办,将眼神转向阿爹。
尤国义本来刚写完字,就在一旁站着没走,听问话,这还是个老客,“欢迎,欢迎,像您这样有诚意的食客,我们哪有往外推的道理?”
“行,那我明天派人去。”说完便走了开去。
“你娘亲上午没有说要休业一天是吗?上午定的单怎么说?”尤国义又看向尤银,问道。
“阿娘说,明天做了有订单的到摊子上,等他们来取。休业却是没说的,”大银回答。
“那你现在去码头跟那些脚夫说一声,顺便传达一下我们新店的地址。”尤国义说道。
“新店地址阿娘在当时食客们都在的时候都说了的,刚刚钱翁当时不在场。”大银又说。
“那行,咱们家本就是吃回头客的,做的是中低端市场。太大的宣传也没必要,那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