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银发泄放空了一场,整个人的气质都变了,变得朝气蓬勃,像……一一。
虽然看上去还是老实,但在算钱例会的时候,比往日多说了几句话,存在感强了不少。
秦三娘好想深深的掬一把老母亲的泪,总算把人拉回来了。
正想站起来的时候,下腹感觉一阵坠坠,老娘啊!来了,她来了,姨妈她踏着一片血红走来了。
哭唧唧……
我去,这个月内分泌失调了,再查一查,原来是营养好了自身在调节的锅,要说失调也是来之前失调,有时个半月,有时半个多月反正没个定数。
又想挠死尤国义的一次。
秦三娘快步冲到了恭房,一股红流倾泻而下,还有血块,爆芬芳,这身体还有淤血。
“一一!”秦三娘的声音几乎穿透了这个破漏的房。
“哦,来了,娘,你怎么了?”尤酒问道。
“给我六张纸巾,不,八张!”条件有限,纸巾垫垫都比草木灰要干净。以前东国九十年代也是这么过来的。
“好的,娘,我做了那种一张顶六张厚度的,超厚的纸,你要吗?”尤酒秒懂,问道。
“那就两张你说的。”秦三娘心想,还是女儿靠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