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我们家了!”
尤银大概把事情的来龙去脉挑了一些关键词说的基本能听清了。
刘村长年近花甲,拄一根拐子,中年的时候经常上山打猎,有一年雨后上山,一脚踏空,摔到了一条腿,那之后便落下了残疾。
早上尤酒家收鸡蛋,他们家可是养鸡大户。光卖鸡蛋就小赚了一笔,因此,他们二房家的事,他也不好不管了。
便一拐一拐地跟尤银到了老尤家。
村长到了老尤家大门口,村民们自发自觉地让开了一条路。
尤酒见尤银也这么机灵,便摸了摸尤银的头,走到了刘村长旁边,将刘村长搀扶了过来,这过程中也将事情小声地说清楚了,包括养的状态金额颜色。
这么说来,和林婆子说的话简直大相径庭。
林婆子说的那些,因为喊得“歇斯底里”,他还是听了一耳朵的。
这会便知道林婆子是撒泼耍赖,贪得无厌。
偏林婆子还不知道适可而止,见他来了哭得更凶了。
“林婆子,够了,安静!”刘村长最讨厌别人。
林婆子愕然地看向刘村长,福泽村姓刘的不少,夫家就姓刘,九搭八的和刘村长也有点亲戚关系。
平日里刘村长多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