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火辣辣的疼意,直接被尤酒的猛力拍了个七晕八素倒摔在了地上。
马疯子一行见状跑了上来,尤酒举着扁担,反手放出黑锦鲤,乌合之众们人多脚杂的,脚绊脚的摔作了一团,还是那种你的脚斜耷拉在他脸上,他的手和他的手勾成了麻花,难分难解的姿势。一时间定是分不开来了。
尤酒:“噗,真是奇效。”
“哇,阿姐,他们怕你的扁担都把自己绊倒了呢!”小米粒拍拍手,兴奋地说道。
尤酒:这真是一个美丽的误会。
“是吗?既然这样,咱们就这样走了吗?”尤酒假装问道。
说罢,举着扁担来到人堆里,用马疯子刚才的话威胁意味足足地说:“对,对,我们可以抢钱!识相的将钱财交出来,若不然,便问问我手上的扁担?”
喽啰们看向赖二麻子的惨状,哪里还能受这一扁担,纷纷口齿不清、争先恐后地说出自己藏钱的地方。
尤酒准备去掏钱,尤银赶紧小声说道:“阿姐,你不便,还是我来吧,再说,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说谎耍滑,万一你过去被他们偷袭怎么办?”
尤酒:“有道理,大银很不错哦。”
大银的脸微红:“能帮阿姐阿银高兴。”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