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公忍痛把爹分出家去,如果这会儿还让阿公你们二老出钱,我们于情于理都不好。”尤酒又说道。
“酒儿,经过早上一事,你好像长大了。”阿公欣慰地说,大孙女的谈吐越发大方了,不愧是他的后辈。
“阿公,早上我和爹娘差点叫雷劈死,电闪下来我们躲开了,但那一刻离死太近了,如果酒我不长大,那当时也没必要侥幸活下来了。”尤酒老成地叹气说。
“你哟,才多大,叹什么气。”叶氏笑说,推开了尤酒帮她按得手,示意她给老伴按。
于是尤酒又转过去给阿公按,阿娘也说:“对啊!不怪一一叹气,正如一一所说,如果我和她不作改变,当时也没必要侥幸活下来了,有句话说,为母则刚,我以前那般软弱,是人看见就想要欺负,越软弱越不会可怜与我反而欺辱于我,我该改变了。”
“三娘,婆子我有眼睛看的,你为你的小家任劳任怨,是老二以前对不起你们娘几个,以后他要是还变回去,不叫神仙收拾他,老婆子我第一个不饶他!”叶氏私下里叫阿娘一直都是叫名字的,不像对伯娘和婶娘那样。
她为什么会说,爹不怕他们,就是因为阿公阿婆最疼的实际上是爹这个唯一的读书人,以前的爹有恃无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