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在床上躺着呢。”她也不算全是谎,摔是真摔了的,只是谁能想到她娘和她当了肉垫呢?
“我真的很抱歉……”二牛哥窘迫地说。
“二牛哥你也不是那般扭捏之人,这事儿翻篇了,这春日里,下午时间也不怎么长的,我得早些去了。”尤酒只说自己的目的,他跟不跟来就是他的诚意了。
“米粒儿,走,跟姐姐去割茅草。”尤酒说完把扁担带上,带了几条草绳。
小米带了她最顺手的背篓,说去就去。
二牛一看,尤酒做事利索了许多,以前还不怎么肯出门,虽然很勤奋,但是胆子不大,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说话细声细语。
可今儿个,按娘说的,说话也有章法了,行事也利索了,胆子也大了,连着去了两趟后山,这真是主意正了。
他也就是想了一瞬,二话不说,也跟了上去。
“大妮,你怎么这么急,这雨总不能一直下吧?”见尤酒走得快,二牛赶忙问。
“趁现在不下,过段日子可就说不准了,有道是清明时节雨纷纷,这春天的雨啊!既精贵又繁多。可得赶紧补好。”春雨贵如油,雨水够了,今年的收成也好。
“清明时节雨纷纷……话虽白却好上口,家里有个读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