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开猪一边问道。
“你以为你那神授的说法靠谱?解铃还须系铃人,若加上二牛哥那家的说法便是够了。”尤酒解释道。
于是对着尤国义的耳边耳语了一番。
刚好在这个时候,雨却停了。
尤酒拿了一角碎银,除掉还给大牛叔的一百文,还有四百多文。这一角银虽说通常是五钱,但是这种掰下来的多半超了一点,有些能差不多到六角,只多不少。
大牛婶微胖的身子,皮肤是乡妇普遍的黄皮,只是她比起亲娘来又要白一点点,圆脸小眼皮双下巴,说话慢。
尤酒来了就把钱递到大牛婶的手里“婶,这是还大牛叔的一百文,我家没米开锅了,辛苦你给我家匀点,就都买了吧,权当四百文。”大牛婶得知尤酒的来意后,二话不说就去粮房装了。
这一石米一百二十斤,一斤四文钱,这就买了四百八十文,大牛婶愣是给装了一石。
尤酒摆摆手:“要不了要不了,咱这钱也不够买这么多的。”
耐不住大牛婶还是用戥(de
g四)子给尤酒称银角子,这一称,银角子重约六钱,尤酒却硬是当看不见,只说对方给过来就说了这银角子是五钱,不算六钱的。
事实也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