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老太婆轻笑了一声道：“你这么问，很容易暴露你的身份哦？如果你不是我的大客户，我可不会这么提醒你！”
“小姑娘，只有你们这些生活在上层权贵中的人，才会问这种不现实的问题！因为在低层挣扎的人，大家虽然不说，但心中却都很清楚！”
“冥域堡中有形形色色的社团组织，至于冥域堡的人口却总是保持在三千万左右，可每年出生的孩子却有很多很多，你们知道这些孩子长大成人后都去哪了吗？”
听到老太婆的话，欧阳涵略微摇了下头。
至于老太婆则嘿嘿一笑道：“优胜劣汰是很正常的现象，当普通家庭纵使费劲了全力也依然活不下去的时候，社团的地盘争霸赛就在等待他们！”
伴随老太婆的话音，她再次用手指指了下脚下的土地……
“拼上积蓄，买了武器，进入赛场，代表各个社团参赛，或个人，或团队，胜者高额奖金，受社团重用，败者……死！”
“所以你看，很现实不是吗？至于死了的人，没有人会在意的，因为他们变相的为冥域堡腾出了生存空间，也算是一种造福社会吧！”
几乎是在老太婆说完后，欧阳涵与古莎相互对视了一眼，在这一眼中有太多无法相信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