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水还甜。”
“呀,是花灯!我们快去放花灯吧。”
“好。”
“写什么呢,了见让我看看你的!”
“唉,了然,你别偷看!”
“七妄师叔,不写吗?”了空捻着笔,看着七妄将花灯放进河里,却是一字未写。
“不知写些什么。”七妄摇头,看着花灯目光涣散。
“那便写平安喜乐吧。”了空写下这四个字。
不求富贵姻缘,不问仕途前程,只愿平安喜乐。
花灯置于水上,便顺着水流渐渐飘远,而后淹没在尾随的花灯中,几尾鲤鱼在水下若隐若现。
就像翩翩,只是与肖华说过两句话,便会在意自责于自己当时若是多劝了一句,对方是不是就会有了生的念头。
那温茹呢?
她看了他的画许久,与他说过话,甚至也看出了他放弃生命的想法。
可她没有挽留。
只是问他一句,你想好了吗?
说理智太过苍白,近乎冷漠。
温茹觉得喉咙有些干涩,迫切地喝了好几口水,才勉强平静了下来,她眨了眨眼睛,才翻开日记本。
本子并不厚,说是日记也有些勉强,上面的日期并不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