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委屈。
他觉得温茹是不该排斥梦的存在的毕竟她们是那么相像。
当梦出现在他眼前时,他便觉得梦像极了温茹,又或者温茹像极了梦,就像她画里的并蒂花。
“温小姐应该是看错了。”
他不叫她温茹了,在温茹惊讶又坚定的想要劝说他的目光中,他无声得拒绝与她交流,也拒绝她的靠近。
离开的时候,他忍不住问她是否相信有灵魂的存在。
不是幻觉构思出来的虚拟体,而是生动的、活着的,真实存在的。
可以相信,可以靠近,也可以被接纳的存在。
他把伞向右倾斜,伸手虚扶在了梦的腰迹。
他把自己的另类暴露在了她的面前,也把梦暴露在了她的面前。
“我相信的。”
……
方禹并没有把他和温茹的通话对宋君隐瞒,而是一字不落得全部告诉了他,包括他对温茹的不敬。
宋君看着办公桌前弯着腰低着头却站姿坚定,固执己见的方禹。
他只是说:“我知道了。”
没有如方禹所说的惩罚他的自作主张,也没有答应他说的选择另外的心理医生。
方禹没有多劝,而是安静得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