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节分明的指,轻轻拨了拨晶蓝的球,看着画面里相视的两人哑然失笑,殷红的唇弯了弯,“多美的黑色!”
“又是一个漂亮的作品呢。”
转身时,宽大华丽的黑袍拽地,淡漠的眸子扫了一眼另一个画面中的黑衣男人,杀红了的眼格外诡异。
而男人身后孑然而立的道袍少年,格外单薄。
还是一样的无能呢。
黑袍下的中指与拇指摩擦了一下。
“嗤。”
“跪下!”优昙将七妄拉进自己的房内,便将他丢在垫上,转身跪坐,并没有解释自己这一系列行为的打算。
“是,师傅。”七妄也不问为何师傅阻止他行剃度,对于吩咐只是恭敬遵循。
一炷香燃尽。
太阳已经西落,优昙的僧舍并未点灯,室内暗棕色的主色调使室内更显压抑。
优昙背对着七妄跪坐在佛像前,虔诚诵着经,仿佛房间内只有他一人,一向无波的情绪在此刻展现的却是冷漠;而七妄亦是始终以头叩地,双手平摊,手心向上,不言不语,刻板的姿态显示出他的倔强。一时间室内只能听见虔诚的诵经声和轻缓的呼吸声。
又是许久,天已完全黑了,月光幽幽的透过纱窗,为这间素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