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在宫宴之上只来得及想与陈相生等人隐瞒乌那真正的死因,却想不明白赫连齐用白毒伞的用意,直到在定州城里听到黄奢说起赫连齐诸多行经的时候,她的心里才隐隐有了猜测。
但姜云令与赵羲得对此却表示不解,赫连齐假扮成亓官邱混进了汴梁城,还搅黄了议和之事,他们是听顾好眠说起过的,但这白毒伞的事儿与赫连齐信不信鬼神之说又有什么关系?
顾谨的话还没有说完,“不瞒诸位,白毒伞这东西也曾出现在过丞相府的饭桌上,幕后之人至今没有被查明,我先前以为赫连齐下毒是与丞相府有关联,但后来才发现是自己把事情想简单了。咱们换个方向来想,若你们是赫连齐,一心想要阻断圭氏与大贞的议和之事,好不容易混进了汴梁城,有什么可能还能去用那更加难得的白毒伞来毒杀乌那?”
三人俱是一寂,细细去想其中关窍,却发现脑子里就像是扯了一团杂乱的丝线,想不明白。
赫连齐没有理由,他们想不出理由,除非……
姜云令沉吟一声,心里有了猜测,“除非有人授意赫连齐这么做,而那白毒伞也应该是这个人给他的。”
顾谨冲着他一笑,赞许:“军师不愧为军师。”
事情推理到这个份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