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传来微微的痛楚,似做了一场大梦,梦中混混沌沌,想不清楚细节。
陆归堂皱了皱眉,隐约还能想起来昏迷之前的事情,便问商故渊:“我睡了多少时辰?”
商故渊撇撇嘴,竟很认真的开始思考这个问题。
多少时辰?
“这般算起来,得有六十多个时辰了吧?”
陆归堂的脸色陡然一变,以为商故渊是在同他玩笑,但想起那漫长的梦境却又觉得不该,他竟睡了五日有余?
“军营中情形如何了,黄奢和惠景和?”
商故渊斩住他的话:“别急别急,都好着呢,黄奢天天跑到灶房讨吃的,殿下要是再不醒过来,军营里的米粮都要告急了。”他一面絮絮叨叨的说,一面到桌前为陆归堂倒水,“那惠景和被殿下救了一命,哪里还敢再寻死,眼巴巴的等着殿下醒过来好向殿下赔罪呢。”
陆归堂闻言,紧绷着的神情终于放松了些,又问:“谨谨呢?”
商故渊端着茶盏的手陡然一晃,本想要再拖上几句话的,怪他低估了陆归堂与顾谨之间的情谊,这么快就问起来了?
顾谨与冷山出了军营至今未归,将士们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商故渊却能猜得出来,该怎么同陆归堂说此事,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