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逢柴昱过来,四人又一同入客房去探望李昌平,人过了一夜人还没有醒,但有丫鬟守着,声称国舅方才用过了些水。
既能喝水,想来也能喝药,未烦旁人,柴昱亲自接过了商故渊手中的药碗,见其悉心照料,可见此人性子虽然有些孤傲,却颇重情谊。
再然后几人都回房休息,昨夜一番惊心动魄,他们皆疲累的很,听闻冷山早早就回房睡去,至今未起,难免让人心生羡慕。
这日午后才过,柴昱便敲响了陆归堂等人的门,几人便知道是出了事情,连忙起身聚到了刺史府的花厅里。
圣旨来的比他们想象中早了不少,汴梁城通往定州的路不好走,便是快马加鞭也要个三五日才能到,如今出事才过一夜,便有消息传了过来。
若非飞鸽传书不得有这般迅疾,可见陆承修与宁国公心急,为了搬倒陆归堂,什么样不稳妥的法子都不惜用上。
晌午过后便有刺史府上的小吏在街上探听到消息,说是城门口张贴了告示,要将陆归堂和李昌平以谋逆罪论处,百姓们纷纷围观口舌交谈,人心大乱。
令人称奇的是圣旨虽然到了,可却迟迟不见惠景和到刺史府上拿人,几人心中揣测难明,按说陆归堂等人伤势未愈,且又明目张胆的住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