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如此,你还是担当不起谋害皇亲国戚的罪名,不敢直接下杀手,不止你不敢,宁国公和舒王也不敢。”
惠景和默了默,失了先前气焰,对比话亦不置可否。
咸王殿下和国舅的命,谁敢说取就取?
“这就是你说的交易?”惠景和皱了皱眉问顾谨,她的话他都能听明白,但顾谨的一番分析显然让惠景和处在了劣势。
“是,这对你来说,正是最好的局面。陆承修不敢动咸王,是因为他手里没有筹码亦没有理由,可若是咸王今夜私逃府衙呢?”
若是陆归堂抗旨逃离,罪名便由得人往他的头上按。
抗旨不遵、以下犯上、犯上作乱乃至谋逆!
只要今夜陆归堂离了定州府衙,明日便会被人安上各种罪名,成为大贞的罪人。这样的局面,显然是宁国公乐意见到的。
待惠景和想明白了这一点,嘴角不禁浮上了一抹笑意,这个交易于他而言的确有利,只要他今天晚上松松手指放了陆归堂等人离去,明天局面便会陡然翻转,陆归堂会成为众矢之的的。
“好!”惠景和几乎再无犹豫便答应了顾谨,众人见他这般痛快皆是一愣,没有想到刀相搏的局面被顾谨三言两语就扭转了乾坤,她究竟是多么能够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