揽了了顾谨。
“谨谨,你我二人日后便是夫妇,夫妇实为一体,冲着我来的,便是冲着你来的。”
顾谨一个眼刀扔过去,却止不住这人越发得逞的笑意。
她忽然心生一丝悔意,早知道就不该同这人玩笑的。
“说正事。”
顾谨正了正神色,陆归堂饶有兴致地侧耳去听。
“我是觉得,今夜那山匪若真是冲着你去的,那么,还能说明另外一个问题。”
“什么?”
“朝中有内应。”她盯着他的眼睛郑重其事的说,“此番你来定州,接的本就是密旨,朝中知道的人不多,而你带的人亦不多,是贴身侍从护卫你的行踪,应该不会引人注目。唯一有可能的便是朝中有人知道你要来定州,又暗中派查了你的行踪,将此事告知了赫连齐或是黄奢,这才招致这场祸事。”
他微微一愣,顿时觉得此言有理。
还是那句话,今夜诸事繁多,一场刺杀已经令他头大不已了。并没有去想其中的关窍,若非顾谨提醒,此时人恐怕还恍在梦中。
“可朝堂水深,知道我此番要来定州的人虽然不多,却也不是轻而易举就能查出来的。何况一传十,十传百,这在汴梁恐怕已经不是一个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