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谨玉指敲了敲椅背,思付良久,今夜她虽与陆归堂定下阻拦之策,却委实不知道他们离开皇宫的那段时间去做了什么,若非如此,她也不会辗转难眠了。
顾谨微微摇头,这个问题,她如今回答不了。
但……
今夜之事等到明天早晨就会有个分晓,但不管宁国公有没有意图不轨,也不管袁常信发兵是谁的受意,更不用说陆承修和陆归堂去做了什么,这桩事儿只会有一个说辞。
“父亲觉得,假使今夜一切可能发生的事情都真的发生过了,明早圣上醒了,会以什么托词来终结此事?”
顾疆元闻言微微一愣,他素来知晓顾谨眼界长远,却没想到竟长远到了这般地步。
少倾,顾疆元朗声一笑:“大贞的朝臣若人人都有你这般心思,为父这个官儿也就不用做了。”
顾谨一笑,听顾疆元之言便已经知晓,父亲听懂了她的话了。
今时不同往日,圣上龙体抱恙,再加上前时刚刚出了查验朝臣府邸收支用度的事儿,如今要做的是安稳朝纲,而非肃清党派。
宁国公手揽朝政大权多年,根基已然深厚,就算圣上有心想要罢了宁国公府的权,也不会急于当下,今夜即便是宁国公授权袁常信出兵,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