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物件,淡道:“想是他们自己做了不该做的事,这才招来了杀身之祸的。”
陆承修一凝,抬眸看他,却见陆归堂摆了摆手,像是要告辞而去。
“四弟不是喝醉了吗,这是要去哪里?”
懒声复来:“如今酒醒了,估计宫宴还没散,再去凑凑热闹。”说完这话,他脚步忽然一顿:“我看皇兄的酒醒的也差不多了,要不一同回去。”
陆承修笑了笑:“好啊。”
他快步跟上,于陆归堂耳边低语:“不过那虎符不是从为兄怀里头搜出来的,四弟大概很失望吧。”他的嘴角凝了一抹自信的笑意,也不关陆归堂是否答话,只道:“其实今夜袁常信说的话,是真的。”
陆归堂忽然一滞,正了神色去看他,只见男子孤松自往,说的好似并非假话。
他收回目光,亦按下心头微微涌起的波澜,淡笑:“那自然是再好不过的。”
眼见得兄弟二人朝着宫门走进,袁常信的眉头简直拧成了一个疙瘩,他们倒是兄弟见了面三分笑脸,且彼此之间把今夜的事情归为醉酒散步的所见所闻,那他自己呢?
袁常信看着自己身边的几十具尸体,重重的攥了攥拳头,他还得查出来这些人是怎么死的!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