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咸王府的这辆马车径直入了咸王府的院门,车夫才下车去唤里头的人,言语里全是恭敬。
“王爷,到了。”
一语已出,却并未得到回应,车夫又挠了挠头,心道莫非是今夜王爷醉酒,如今已经在马车里睡着了?
他索性驱了两步上前,伸手撩开了马车帘子:“王爷,到……”
那“了”字还没出口,车夫的下巴便险些合不拢了,他吃惊地看着眼前这一幕,好在没有叫嚷出声。
只是满腹疑惑不减:为何马车里是空的?王爷呢?
陆归堂在马车行至小琅河畔的时候就趁着车夫不注意下了车,今夜他匆忙出宫,路上撞到了不少的宫女太监,以及守门的侍卫,其中但凡有个人是宁国公的眼下,便会让人起疑。
既然做了戏,便要做全套,陆归堂等不及回了府再出来,却又不能堂而皇之地在长街之上停马下车,所以才择了这天不算起眼的路径。
倒也并不只这一个原因,小琅河畔,他要见一个人。
陆归堂伸手在怀里摸了摸,摸出来一小方铭玉,新燕模样,做工甚是精致。
陆归堂边行边将此玉放在手心摩挲,不一会儿冰凉的铭玉就生了暖意,这是商故渊给的东西,他不曾想过有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