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还没见过如此猖狂之人,竟是想着要给顾府安一个横征暴敛的罪名。
他侧身两步,在顾疆元之后又将人给拦住了,“我父亲说过了,是因我祖母亡灵,冯大人听不明白吗?”
花厅之中的形式一触即发,虽说今日冯瀚带来的人不少,可他们面对的却也是权倾朝野的顾疆元父子。
冯瀚正要命手底下的人动手,却忽然听见花厅之外传来一声清音。
“公事公办,活人尚且拦不住,已故之人如何拦得了。”
众人一惊,不由自主地回头去看,只见一少女携一身素白而来,周身似落了寒霜,于天地之间自正一股凛冽。
正是顾谨。
顾谨自入了花厅,只淡淡瞥了冯瀚一眼,便冲顾疆元见了礼。
“父亲,让他们查。”
顾疆元吸了口气,看出了顾谨眸中的深意。
他深知顾谨的性子,从不肯做无把握之事,管家数日,或许顾府当真没有一笔腌臜账目了。
顾疆元点点头,“那,就辛苦冯主事了。”
顾好眠顺着话茬松了手,放人出了花厅。
冯瀚正要跟着出去,却又被顾谨拦住。
“等等。”
冯瀚顿足,以为顾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