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聪明人,生生在房间里头憋了一个下午,最终想出来的主意就是让顾湘来求顾好眠。
何氏觉得,顾好眠是个孝子,又与自己多年未见过了,总是会顾念自己是他的母亲的。
说到底她强嫁顾谨的事儿可大可小,往大了说才是朝堂上的结党营私之罪,往小了说不过是嫡母想要嫁个庶女还没嫁成。
何氏琢磨着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顾谨都将此事归结为家事,顾疆元也定然不会把事情闹大了给自己找麻烦的,来求求顾好眠,兴许有用。
屋里华灯初上,顾好眠兀自在桌前坐着,一派浩远青山颜色。
他执了一枚黑子落棋,眉头皱了皱,又去思量白子的处境。
顾湘见他不理自己,便又搬着身下的圆凳离他坐的更近了些,她伸手揪揪顾好眠的衣袖,抽噎道:“哥哥你倒是说句话嘛!”
顾好眠换了手里的黑子,将一枚白子落在棋面上一角,眉间忧虑略微淡了些。
他却并没有抬眸看顾湘,只道:“全凭父亲作主,我能有什么办法。”
这话一出,顾湘的心里就凉了半截,到底眼前人是他的哥哥,说起话来便会有恃无恐许多:“哥哥跟着爹爹征战沙场五年之久,如今还说不上句话了?依我看你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