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得咸王相助,想要将自己告上公堂简直可谓易如反掌,可她今日却回了家,就只是为了在顾疆元面前将这些事儿分说清楚?
顾谨淡淡瞥她一眼,目落寒光。
“不错,我没想过要将事情闹上公堂,母亲可知道是为什么?”
这话一出,几人都静了静,顾疆元父子多年不见顾谨,对她已经算不上了解,更何况眼前人还与他们隔了十年光景。
顾谨笑笑:“家事,因为这是家事。闹上公堂,我顾家会成为汴梁城内的笑谈,父兄于朝堂之上会饱受非议,就连对我施以援手的咸王与舒王两位殿下也会被推上风口浪尖。”
顾谨微微起身,将自己一副清寒容貌凑得离何氏又近了些,她声起朱唇:“母亲,做事情还是要顾全大局一些,康伯臣不知道康府抄家与此事有关,还以为是自己家贪的太多才触犯了今圣逆鳞,你说他要是知道,会不会将你与她的约定说给旁人听?”
顾谨指的,乃是何氏许诺康家的顾疆元提携之事。
何氏听完不住一个冷颤,其中关窍她方才不懂,但想了这么一会儿,似乎也想明白了。
何氏那信口之言若是被康伯臣说给了外人听,就算空口无凭,顾家也会因此而背负上结党营私的罪名,多年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