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节,直到那封安抚定州的圣旨下来,他们还是摸不透圣上的心思。
既然是召陆归堂进宫问责,为何又不问责,还将他放回府里安稳度日?
其中缘由,陆承修想了两天两夜也没能想明白。
宁国公不问他忧虑,只附和:“是啊,这亲事一结,十五万的兵权便在握了,就算圣上没有立储的旨意,朝堂上的风向也要变了。”
陆承修凝眉,其中厉害,他如何不知。
“可这亲事早就定下了,咸王府与顾家结亲,也是早晚的事。”
宁国公笑笑:“不过圣上一句话的事儿,圣旨未下,婚书未写,这算哪门子的定亲。”
“圣上金口玉言,哪能反悔?”
宁国公不言,本想提茶壶为自己倒一杯水,却发觉茶壶里没有茶叶,便又唤进来丫鬟续上了新茶。
且将新火试新茶。
屋里暖烟悄起,宁国公嘘了一口热茶,意蕴万千。
陆承修皱了皱眉,语气忽然一转:“国公想要阻挠他们两家的婚事?”
宁国公呵呵两声,“咸王府的婚事我论不着,舒王府的倒是想问一问。”
嘶……
陆承修不觉心中一紧,宁国公所说的意思,他很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