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分别,不过定州大乱于我们而言是喜事,于定州百姓而言是祸事。国舅重伤于我们而言是祸事,于定州的山匪而言却是喜事。今日咸王遇责,于我们而言是祸事,于舒王府而言却是喜事。”
“商小公子,他生在帝王家,肩头有一份属于他的责任,如今势态,他受责备是小,延误军情是大。”
商故渊一怔,听过顾谨许多惊世之言了,却没想到还有这责任层面的。
的确如顾谨所言,如今的势态,已经不是陆归堂会不会受责罚的事了,而是定州山匪会不会趁国舅重伤趁虚而入的事儿。
李昌平发给陆归堂的急报比发给朝堂的军报要快,至少能提前一日,这一日时间,他们不能保证定州万民会不会平安无事。
顾谨将那急报折好,交到了商故渊手里,看见他那副不忍神色,便又松了口:
“这样吧,此物你进宫交给殿下,至于他要不要呈给圣上,由他自己做决断。因为,那是他身在帝王家该有的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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