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的暗卫们多番打听,只探听到了这么些内容。
但仅仅如此,却也足以让边上坐着的商故渊连连称奇了,那宁国公的嘴皮子就是那样利索,利索到瞬息之间就能够将事情本末倒置黑白颠倒,文武百官的胆子也是那样胆小,胆小到真想面前不敢多说一句话。
更奇的是,事情的发展居然果真如同顾谨推测的一样。
饭菜没用几口,陆归堂便放下了筷子,亲自起身去唤门外的小厮,问:“宫里还没有来人吗?”
那小厮“昂”了一声,不明白陆归堂话里的意思,也不明白为什么这个时候宫里头要来人。
顾谨和商故渊也齐齐放了筷子,小厮听不懂,但他们听得懂。
圣上不是傻子,宁国公的话是真是假他心中自有论断,但文武百官也不是傻子,朝政大权在谁手上他们心里看的明白。
顾疆元率军回朝在即,湘北水患功臣回朝也在即,没人愿意多事,圣上摆了摆手,摒退了陆承修,意思就是告知文武百官和天下人:宁国公的说辞,朕信了。
如此一来,闹市纵马阻拦人家花轿的罪名就全都落在了陆归堂身上。
午膳的时辰过了,若是不出意外,宫里面该来人传陆归堂进宫问话了。
陆归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