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走的是哪条路,只觉得弯弯绕绕穿过了不少巷子,眼见得日头高涨,似乎也耽搁了不少时辰,最后竟然在咸王府门口追上了早就先行一步的云绦。
顾谨回身看了看在自己身后的陆归堂,一脸怨怼:“你故意绕路来的?”
若非是故意绕了远路,怎么云绦这用腿走路的都到了,他们这骑马的才到。
陆归堂笑笑,并没有要答顾谨话的意思,他翻身下马,自生威风凛凛。
他伸手向马上少女,少女敛了敛神色,将玉手往那虎腕上微微一搭,亦下了马。
面前,是屹立于皇城华贵处的咸王府。
一座府邸不知道沐了多少年的风雨,在这汴梁城内兀自兴盛不衰。
不知这宅子的上一个主人是谁,但想必不会是个寻常人,只因这座府邸,异常华贵。
华漆大门上整整齐齐码着六十三颗浮沤钉,顺着门往上看,是一块黑色金丝楠木匾额,上面龙飞凤舞地题着三个大字——咸王府。
“这是你自己写的?”
顾谨指着那匾额问陆归堂,小丫头云绦也规规矩矩地退到了自家小姐身后。
陆归堂没想到顾谨会对这匾额感兴趣,本来已经迈步上了台阶,听见顾谨的话又默默退了回来,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