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嘴角一僵,这丫头的嘴她真是拦都拦不住,她何曾说过只有陆归堂才能救了?
但看到小丫头哭的梨花带雨脸上还带着伤痕,顾谨实在不忍心责备。
“好丫头,你歇歇。”
云绦哭得更狠了。
陆归堂被这主仆二人搞懵了,听见云绦的话直反应了半天,细想了想门口守着的婆子,云绦脸上的伤痕,还有这冷若冰窖的房间才明白过来。
还真想不到,汴梁城宅院之争,竟能阴狠至此,顾家主母连这般的清秋人儿也不肯放过。
男子开口,一本正经:“你怎么不早说此事?”
顾谨轻咬朱唇,浅浅踱步:“的确是……遇上了些麻烦,王爷若是方便,能不能给我父亲修书一封?”
只要顾疆元一封书信回来,何氏便不敢放肆。
陆归堂眉头一皱,思索道:“一封书信自无不可,可你家主母这架势可不简单,我现在带你走如何?咸王府里没人敢造次。”
顾谨秀眉敛敛,正待思索此举的可行性。
先不说外头的婆子和顾府的守卫,就算出了府到了咸王府,日后父兄回来此事仍旧会闹得沸沸扬扬。
那样会连累陆归堂。
“恐怕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