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笑了笑。
湘北与永州日渐繁荣,那的的确确算是一件造福万代千秋的好事情,大贞的气数会越来越好的。
屋里灯火亮堂,少女眸子里也奕奕闪着亮光。
女子能不能从政不重要,她只想看着人世安稳,最好什么风浪也不要有,可天不遂人愿,她这一世遇上的风浪似乎还要激烈些。
好在,当年那怯懦少女已然长成。
只是这万千思绪之中她却又想起了一个不相干的人,又或者说是一个不怎么相关的人。
按理说这种事情,不应该是陆归堂来说的吗?
就好像上一回她谋定缺月池之时,就是陆归堂眼巴巴地送来邀帖,不惜将她扯入秋猎会那场火坑里,只为了告诉她计策已成的消息。
这次的事儿性质差不多,陆归堂却没约她见面。
顾谨一个抬眸,看见座上的卫丞相,她怔了怔。
也对,湘北之事此时不便于昭告天下,恐怕只有卫丞相和几位权臣知道这喜报,陆归堂可能压根儿不知道呢。
想到此处,顾谨心里便安稳了些,却不知这才刚刚得来的安稳被卫丞相一句话说的支离破碎。
他说:“哎,我当时都高兴糊涂了,还是咸王殿下考虑的周到,特意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