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是何许人呀?”
云绦眨眨眼睛,不肯说出自家小姐名姓,只那双水灵灵的眸子盯着顾谨和陆归堂看。
从小到大都是自己为小姐撑伞,如今她的身边竟也有了旁人。
陆归堂携着顾谨到了廊下,男子细心收了油伞,又小心翼翼地没让伞上滑下的雨珠溅在二人身上,王爷之尊做起这等小事却显得熟练细致。
今儿她身边女子若是换了旁人恐怕早要接了伞慌了神,好在其人乃是顾谨,她并无慌乱,也并没觉得堂堂王爷给自己撑伞有什么不妥。
是他自己要撑的,不是她逼的。
陆归堂收伞之后便伸手推了勤政殿的门,门未上拴,轻轻一推便开了。
一股子檀香味儿从屋里传了出来,铺在那细雨如丝之上,化成了雨水里不知名的清韵。
陆归堂朗声笑问:“卫相在里头忙着熏香不成?”
不怪陆归堂忽发此问,屋里的檀香味儿的确有些扑鼻,却并不是刻意点了太多香,而像是屋子太久没有通风,昨夜到今夜的香味儿都聚在了屋里。
屋里空荡且清净,有一人闻声回身。
昏暗的光影之中那人身形有些微颤,宽大的袍服似乎要把整个人严严实实盖住,并不是衣裳太过宽大,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