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承修脸色苍白,胸前的华袍有些破败,这绝非一个正常狩猎的王爷该有的样子。
顾谨忽然一怔,莫不是上一次受的伤还没好?
陆承修抬眼看了看面前的少女,薄唇微抿,却没说话。
他生来骄傲,却因生母身份低微不得重用,嫡长二字只占了长,却没占嫡,二十几年来事事被陆归堂压一头,今日有难,竟然还要两个女子施以援手,他做不到!
顾谨冷冷看着他,略一思附,她已然看清了陆承修的伤。
就在他胸前的锦袍上有血丝道道,布料翻卷可见男子皮肉血迹,是被动物抓伤的。
顾谨皱了皱眉,伸手就抚上了男子胸膛,这两爪子的伤痕不算太深,但陆承修旧伤未愈又添新伤,故而显得格外严重了些。
卫毓川这才发觉事出有异,连忙下马上前:“王爷怎么了?”
顾谨淡淡敛目,从怀里掏出一个药瓶来,她重生一世事事思量周全,今日出门前特地带了金疮药在身上。
卫毓川不问其他,只接过了顾谨手中的药瓶,便蹲身下去细细为陆承修擦拭伤口。顾谨看着眼前这一幕,忽然觉得万物和谐,卫毓川是他未来的妻子,如此一来也不算越矩,若是没有姜柔疑的存在,那么一切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