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绦接过信封,对佩环挥了挥手,小丫鬟就毕恭毕敬的退了出去。
她们说话的时候,顾谨的心里却也有琢磨。
方才她对陆承修翻墙的这一举动诧异不已,此时看来他应该是看见了远处行来的佩环,又怕佩环看见晚窗阁里有外男,这才同当日陆归堂一样慌不择路翻墙而逃的。如此看来,倒有些情有可原了。
“小姐。”云绦将佩环递进来的书信呈给顾谨。
顾谨恍惚捏过,信封沾了雨丝,有些褶皱冰凉,但……信封之上竟没有一个字。
她久不得势,素来被何氏母女欺压,自己的生身母亲又没有娘家人,这些年在顾府更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哪里认识了外头的人,如今还送来了一封没有提款的信。
随着那书封悄启,信纸露出,顾谨心里没了疑惑。
——信是陆归堂写的。
从她重生初遇陆归堂那一日算起,竟也有八九日了,这些功夫足够陆归堂将那水战之计速送北疆,缺月池夺回之后再由父兄送一封捷报回汴梁城了。
顾谨本以为陆归堂写信是想要把边关的消息告诉自己,却不想信里却并没有提这件事。
他提起的是一场秋猎会。
从两月前开始,宁国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