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云华能够将手镯取下来,风止挑了挑眉,却没有说什么。
“怎么?不信?”云华将风止的小动作看在眼里,认为这个刚收的小徒弟是不相信自己说的话。
“我没说不信。”风止说着从一旁安静如鸡的掌柜端着的托盘中,将玉牌取了过来,递给了一旁的云华,问道:
“你觉得刚才说话那个女的,秉性如何?”
虽然风止并没有点明“那个女的”指的是廖嫣然,还是刘玉,但是云华直觉认为对方说的是刘玉。
“大奸大恶说不上,但是小心思不少。”
“那你说这场拍卖会他们还会去吗?”
“他们既然多次来讨要这玉牌,就说明这场拍卖会对他们来说很重要,我觉得他们会去。”
“那你猜猜看,那廖嫣然也会在里面吗?”风止说完笑了笑,云华也忍不住勾了勾唇角,这小徒弟还是只狐狸。
“如果镯子还在廖嫣然的身上,那么她就不会去,如果不在了,那她就有可能会去。至于不在中的‘可能’,那全看取下镯子的人,心狠还是不狠。”
云华虽然简单的两句话,却也让风止知道了这强行取下被滴血认主的灵器,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很有可能对这个“主”造成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