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踩着浮桥,穿过吊桥,然后就到奈何桥了。”姑娘盯着顾白说。
顾白不说话,只是看着她。
他现在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有一个桥字。
姑娘说完了,舌头舔下唇,“你记住没有?”
顾白摇头。
“记不住就对了。”姑娘高兴地说。
“嗯?”
“啊,那个,我是说,记不住是应该的,我们镇上的人,都不一定记得住。”
她自高奋勇,“还是我带你们去吧。”
“这不大好吧?”顾白望着她手里的衣服。
这姑娘端着一盆衣服,显然准备去河里洗衣服。
“没什么不好的。”姑娘把盆往地上一丢,热情在前面领路,让顾白跟上。
顾白和勾子对视一眼,跟上去。
一路上,姑娘叽叽喳喳,问东问西,片刻的功夫,快把顾白穿什么颜色内裤问明白了。
顾白招架不住,只能转移话题:“那座桥,为什么叫奈何桥?”
热情的姑娘脸色一变,有点儿僵硬,不是很想说。
但看在顾白脸的份儿上,她最后还是说了,“在很久很久以前……”
余杭城连续三年大水,民不聊生,饿殍遍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