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溜溜的离开,那可就成笑话了。
“等书院开学,不知道怎么嘲笑咱们呢。”李浮游说。
“那我也不会作…慢着。”
谢长安记起了什么,他还是会作诗的。
他手一抬,袖子一卷,“取纸笔来。”
范同一呆,以至于慢了半拍。
后面等待的书生也惊讶,纷纷探头看这边。
谢长安不同于他姐姐,他甚少有诗句传出来,所以很少闹出笑话。
以至于坊间流传,县令大人有才名,奈何生了一饭桶。
此时,见谢长安要写诗,书生们半是惊讶,半等着看谢长安笑话。
范同这时醒悟,“快,快,为公子取纸笔。”
莫管谢长安的诗怎么样,反正有史以来的第一首诗是为快活楼做的,这传出去也是一桩美谈。
谢长安笔蘸满墨汁,在托盘上不假思索的大笔急挥。
顾白上前一步看,脸不由地抽抽。
“井中日月长,觉觉睡不香。忽有俊人来,我要一张床。”
“好了。”
谢长安放下纸笔,轻吹笔墨,让范同查看。
“这诗…”
范同想找一个委婉的说法,以免得罪县令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