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典籍,若不经先生点拨,纵然认识字,也不知其何意。
现在不入书院,而认字的人,大多如此。
顾白则不然。
他在聊天时,不止会引经据典,有时见解中还有许多新意,让人耳目一新。
谢长安觉得,顾白若进书院读书,估计不会是他的患难同窗。
对于谢长安的问题,顾白迟迟没有回答,呆呆地望着前方。
“你怎么了,傻了?”谢长安拍他一下,“画不都取下来了,你怎么也入魔了?”
顾白摇头,指着香案上的牌位,“你看这个。”
谢长安走过去,探过头,见神牌上写着两个字:“水仙”。
“水仙?”谢长安惊讶,“这居然是神的牌位。”
这么邪门的布置,居然供奉着一水仙,真是邪门他娘给邪门开门,邪门到老王家了。
“水仙?”王守义走过来,“怎么在哪儿都能碰见他。”
“怎么,你听说过他,这是哪路神仙?”
谢长安回头问。
王守义摇头,“我可不认识,只是法海的案子与这水仙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他把法海与水仙勾结,水仙或许是蛇妖,俩人可能同性相爱的猜测,一股脑